清顏聽見暗幽的話是松了一口氣，但是還沒等他的神經徹底松懈下來，一雙白嫩的如玉的手便從他身後伸來，抱住了他的腰腹。

清顏一下子就感覺到了不對，因為他確定抱他的是他的小徒弟，可是小徒弟在自己背後一蹭一蹭的是什麽鬼。

雖然他不討厭小徒弟的親近，也不討厭小徒弟這樣對他。

但是在這麽一個幽僻的小巷子，地上還那麽多死人和鮮血，他還有點起反應，這就尷尬了。

而且重點不是他起反應，而是小徒弟現在到底是什麽情況。

“小憶，你怎麽了？”清顏問道，他的手已經不自覺的捏成了拳頭。

回應清顏的不過是那一聲聲的輕喘，過了一會才傳來顧南卿那有些壓抑的聲音。

“師尊，剛剛那藥是……是會讓人意亂情迷的東西。”

顧南卿說著，她似乎都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，手胡亂的摸著。口中聲響斷斷續續，偏生又逼人發瘋。

清顏極快的將顧南卿待會客棧，要了一桶冷水。

然後又餵了顧南卿吃了【清心丹】、【凝神散】、【百草丸】……

然而一點效果都沒有，反倒讓顧南卿體內的那種藥效更加霸道了。

她胡亂的將清顏的衣襟扯開，腦袋湊過去，唇齒毫無章法的在清顏的脖頸與鎖骨處啃咬著。

一邊咬著，一邊嘴裏發著似小獸般脆弱無助的低吟聲，那聲音又似乎是久釀的陳酒，勾得人欲罷不能、如癡如醉。

“小憶，別亂動，不要考驗師尊的忍受能力。”

可是顧南卿哪裏還管得了清顏的警告，她只覺得這具身子能讓她舒服一點，讓她想要親近，想要……更多。

清顏忍得滿頭大汗，但是他還是咬咬牙將顧南卿連人帶衣服放進了冷水中。

冰冷的感覺，刺得顧南卿顫栗了一下，但是隨即是更加洶湧的感覺，讓她更加無法壓抑自己的聲音。

“師尊……師尊……”顧南卿口中似無意識的呢喃道。

“師尊在這。”

“師尊我……要……要……”

清顏湊過腦袋去聽，“小憶，你要什麽？”

顧南卿睜開那雙染淚的眼睛，面色嬌艷如花，她突然伸出手抱住清顏。

因為這個動作濺起的水聲與她嬌媚的聲音重合在一起，可是清顏還是將她的話聽得清清楚楚。

“我要……師尊你。”

一瞬間，清顏便是僵了身子，他低下頭，喉結微動，聲音喑啞：“小憶，你可知你在說什麽？”

聲音帶著哭腔，像是砸進了清顏的心頭：“師尊……我難受，師尊……幫幫我，師尊我……要你。”

三聲“師尊”猶如世間最濃厚的情、藥，清顏的眸中翻湧著深刻的光芒。

因為顧南卿的不安分，濺起了陣陣水花，有不少染濕了清顏的衣襟。

秋夜微涼，水濕衣衫有些偏寒。

可是此刻這刺骨的冷水，去無法澆滅兩人身上湧起的火熱。

但是理智尚存，清顏強忍著痛苦，氣息不穩的開口。

“小憶，不要再說了，等藥效過了就好。不要逼師尊！”

他不由緊緊的握住拳頭，他在心裏一遍遍告訴自己，自己不能這樣做。

她現在還是你的徒弟，你若對她做什麽，你會讓她遭受世人的詬病的。

你身上有魔人的血統，她什麽都不知道，你現在和她在一起，只會害了她！

不行的，不行！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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